第14章

1天前 玄幻 5
三日时光如流水飞逝,奥黛丽心头却如压着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喘不过气。

那夜在中央广场集市,摊主凯尔那副狡黠的嘴脸与低声的威胁,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侵蚀着她每一寸清明的神志。

她本想将那屈辱的遭遇深埋心底,永远不再触碰,可凯尔那句“三天后,你要是不来,这事儿可就传出去了”的狠话,如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她的头顶,逼得她寝食难安,夜夜惊梦。

联邦官邸的奢华依旧,特制的香氛弥漫在空气中,她每日在同僚和下属面前强颜欢笑,在卡斯面前更是要挤出温柔体贴的模样,可每当夜深人静,巨大的羞耻与无边的恐惧便如漆黑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死死咬着丰润的下唇,泪水无声滑落白皙的脸颊,在心底绝望地低语:“我要是不去,他真的会把那件丑事说出去……卡斯若是知道了,整个联邦都会知道,我还有什么脸面在天枢星立足?”她不敢想象,自己作为联邦科技与创新部部长,一个在民众眼中睿智优雅的成熟女性,若是传出那样的丑闻,会是怎样的灭顶之灾。

这一日,夜幕悄然降临,天枢星的中央广场集市再次喧嚣起来,流光溢彩的霓虹灯与古朴的灯笼交相辉映,映照着熙熙攘攘的人潮。

奥黛丽怀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借口身体不适需要散心,独自离开了官邸。

她脱下了平日象征身份的精致套装,换上了一袭再普通不过的深灰色连衣裙,外面罩了一件宽大的连帽衫,兜帽拉得很低,遮住了她大半张姣好的面容,只露出一双总是水光盈盈的杏眼,此刻却盛满了惊惶与不安。

她低着头,步履匆匆,穿过一个个喧闹的摊位,裙摆拂过光洁的地面,带起微不可闻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她内心的忐忑。

集市的深处,那个不起眼的摊位依旧隐藏在角落里,一盏昏黄的照明灯摇曳着,摊主凯尔斜靠在一张折叠桌旁,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当他看到奥黛丽的身影时,那双小眼睛里瞬间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贪婪光芒。

奥黛丽在摊位前停下了脚步,连帽衫下的娇躯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紧紧攥着袖口,指尖因用力而掐得泛白,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低声说道:“我……我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嗓音本就带着几分天生的娇媚,此刻染上了哭腔,听起来就像一朵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的娇花,既惹人怜惜,又莫名地勾起人原始的施虐欲。

凯尔嘿嘿一笑,站起身,绕到她的面前。

他那瘦小干瘪的身形投下一片阴影,恰好遮住了她脸上最后一点光亮。

他用那双小眼睛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奥黛丽,尽管她刻意掩饰,但连衣裙下摆处露出的那一小截白皙细腻的小腿,以及脚上那双虽非名牌却质地考究的平底鞋,无一不泄露着她优渥的生活水准。

他眼珠一转,笑容愈发狰狞:“哟,大美人还真准时啊!瞧你这打扮,想装普通人?啧啧,平时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今天落到我手里,我可真是有福气啊!”

奥黛丽心头猛地一震,杏眼瞬间瞪圆,慌忙否认:“你胡说!我……我只是个普通女人!”可她的话语明显底气不足。

她身上这条连衣裙虽然款式简单,颜色也低调,但那柔顺贴身的布料与精致的剪裁,以及她身上那种长期身居高位涵养出来的独特气质,又岂是寻常市井女子能够拥有的?

凯尔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猛地欺身上前,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汗臭和劣质烟草的气息喷在奥黛丽的颈侧,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别装了,部长大人!”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令人作呕的油滑,“我虽然是个小摊贩,但眼睛可不瞎。你也不想自己那些‘精彩’的片段被传得人尽皆知,甚至送到那位年轻的首席执行官大人面前吧?今晚,你就得好好伺候我!”

奥黛丽的俏脸瞬间血色尽失,泪珠在眼眶里拼命打转。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凯尔一把抓住了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粗暴地将她拽向了摊位后面那块厚重的遮光布帘。

布帘内比外面更加昏暗,地上随意铺着几块看起来就不太干净的泡沫垫子,角落里摆着一个简陋的香薰炉,里面不知点燃了什么劣质香料,散发出一股甜腻到发晕的气息,钻入鼻腔,让她心跳莫名加速,四肢也开始有些发软。

凯尔放下帘子,淫邪地笑着:

“部长大人,别害怕嘛。今晚我可是特意为你准备了点好东西,保证让你快活得忘了你那高贵的身份,忘了你们官邸里那个毛头小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塑料小瓶,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

他拧开瓶盖,一股辛辣刺鼻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奥黛丽只嗅到了一点,便觉得头晕目眩,娇躯一软,不受控制地跌坐在了那些脏兮兮的垫子上。

“你……你给我闻了什么?”她惊呼出声,杏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感觉四肢绵软无力,身体里仿佛有一团邪火正在迅速窜起,烧得她脸颊阵阵潮红,腿间也不自觉地夹紧了。

凯尔发出一阵得意的狞笑,将瓶中的不明液体一饮而尽,眼中瞬间燃起了两团狂热的火焰:“这可是我花大价钱搞来的‘催情魔药’,好东西!联邦的黑市都难得一见!今晚,我一定要让你这位高高在上的科技部长大人,好好尝尝老子的厉害!”

他话音未落,瘦小的身躯猛地一震,原本蜡黄的面容涨得通红,眼白中迅速布满了血丝,而他那宽松的裤子胯下,此刻已经高高地鼓起了一大包,仿佛里面藏着一头即将破笼而出的猛兽。

奥黛丽心如擂鼓,绝望与恐惧像两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手脚并用地爬向布帘的入口,希望能逃离这个地狱。

然而,凯尔的动作比她更快。

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就扯掉了她身上的连帽衫,露出了里面那条深灰色的连衣裙。

连衣裙的料子本就轻薄柔软,此刻紧紧地贴合在她玲珑浮凸的熟女胴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曼妙曲线。

她的胸脯丰满而高耸,腰肢却不盈一握,饱满挺翘的臀部在灯光下呈现出完美的蜜桃形状。

裙摆下,她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致命诱惑。

凯尔的喉头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猛地扑了上来。

他的双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奥黛丽的肩膀,粗暴地撕开了她连衣裙的领口,露出了里面那件肉色的蕾丝内衣。

内衣的布料轻薄如蝉翼,堪堪遮住胸前那两点嫣红的蓓蕾。

而她下身那条同色的内裤,早已被他蛮横地扯下,扔到了一边,露出了那片隐藏在浓密芳草下,晶莹剔透、微微湿润的秘密花园,宛如一朵在黑暗中含羞待放的玉兰,散发着诱人的幽香。

“不要……放开我!”奥黛丽发出凄厉的尖叫,保养得宜的粉拳无力地捶打着凯尔干瘦的胸膛。

然而,那不明药物的药力已经在她体内彻底发作,像一把烈火般焚烧着她的理智与羞耻心,让她全身燥热难耐,神智也开始渐渐迷离。

她的挣扎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

凯尔发出野兽般的狞笑,粗暴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

那话儿的尺寸远超常人想象,青筋暴突,颜色深暗,顶端微微翘起,正滴着晶莹的粘液,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膻气味。

他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奥黛丽纤细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下,然后挺起腰,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她腿间那片未经人事的娇嫩花谷,猛地一下,狠狠地挺了进去!

那坚硬的巨物瞬间撑开了紧致细嫩的花瓣,势如破竹般直捣黄龙,重重地撞击在最敏感的花心深处,发出“噗嗤”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湿腻水声。

奥黛丽的娇躯猛地一颤,杏眼瞬间翻白,红润的嘴唇大大张开,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呻吟,那声音似痛苦,又似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欢愉。

她从未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秘密花园,此刻被那根异物撑得满满当当,内壁上无数敏感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粗暴摩擦着,带来一阵阵如同海啸般灭顶的强烈快感。

那魔药的催情之力如同最猛烈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彻底烧尽了她仅存的那一点点矜持与廉耻。

她雪白丰腴的胴体在肮脏的垫子上剧烈地扭动着,身上那件肉色的蕾丝内衣早已滑落到腰间,胸前那两团傲人的雪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随着她的喘息而剧烈地颤动着。

顶端那两粒嫣红的乳尖早已硬挺如熟透的樱桃,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诱人的光泽。

她修长的玉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凯尔的腰,脚踝上那串细小的月光石手链叮铃作响,仿佛在为这场充斥着暴力与淫靡的交合,伴奏着羞耻的乐章。

凯尔似乎也受到了那魔药的影响,精力变得异常旺盛,动作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

他的每一次抽送都无比凶狠,次次都深深地撞击在奥黛丽花心的最深处,引得她娇吟连连,花谷内壁不由自主地阵阵痉挛,淫水如同决堤的溪流般不断涌出,很快就浸湿了身下的垫子,散发出一股甜腻而靡乱的香气。

他的双手也丝毫没有闲着,肆意地揉捏着她胸前那两团丰满的雪峰,指尖粗暴地掐弄着她敏感的乳尖,引得她娇躯一阵阵剧颤,口中的尖叫声也愈发高亢,充满了绝望与沉沦的意味。

他俯下身,粗糙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敏感的颈侧,嗓音因兴奋而变得沙哑不堪:

“我亲爱的部长大人,这滋味怎么样啊?老子这根大宝贝,可比你们官邸里那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白脸首席执行官强多了吧?哈哈哈哈!”

奥黛丽的神智已经彻底迷乱,残存的理智如同一张薄纱般被轻易撕裂。

她徒劳地试图压抑从喉咙深处不断涌出的呻吟与尖叫,可那股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的强烈快感,却如同失控的洪水般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逼得她红唇不住颤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嗯……啊……好……好深……求你……轻一点……”她的杏眼中泪光闪烁,羞耻、恐惧与一种陌生的欢愉交织在一起,在她心中翻腾不休。

雪白的脸颊早已红得如同火烧一般,丰腴的胴体在凯尔狂野的撞击下剧烈地起伏着,宛如一叶在欲海中无助飘摇的扁舟,随时都可能被吞没。

她的花谷本能地紧缩着,内壁上无数细嫩的褶皱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吮吸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贪婪地索取着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魔药的强大药力,让她彻底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高贵优雅的联邦科技部长,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求与沉沦。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布帘内这场充斥着暴力与淫靡的狂欢却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凯尔仗着魔药的强大助力,仿佛一杆永远不会疲倦的金枪,不知疲倦地变换着各种各样羞耻的姿势,将身下这位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科技部长大人折腾得娇喘连连,浪叫不止。

他时而将她像一块破布般压在肮脏的垫子上,粗大的肉棒从正面狠狠地猛攻,撞得她胸前那两团雪峰波涛汹涌,乳波荡漾;时而又强迫她像母狗一样趴跪在地上,将她丰满挺翘的肥臀高高抬起,从后面狠狠地插入,每一次撞击都拍打得她臀肉上荡起一层层诱人的肉浪;时而,他又会粗暴地抱起她那具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纤细娇躯,让她双腿大开地盘在自己的腰上,以一种站立的姿势疯狂地抽送,引得她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尖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四五个小时,奥黛丽早已香汗淋漓,浑身瘫软如泥。

她身上那件肉色的蕾丝内衣早已被撕得粉碎,雪白娇嫩的胴体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掐痕与暧昧的红痕。

腿间更是黏腻不堪,淫水与男人的精浊混杂在一起,在她身下汇成了一滩散发着浓烈靡香的、令人作呕的水洼。

她脚踝上那串月光石手链也早已沾满了污渍,发出的叮铃声也变得低哑而沉闷,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的绝望与沉沦。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被顶上高潮的极致快感中,奥黛丽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她的花谷剧烈地痉挛收缩着,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了凯尔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上,发出“滋滋”的轻响。

她的杏眼彻底翻白,红润的嘴唇大大张开,香软的舌头无力地吐露在外面,脸上布满了淫荡至极的表情,仿佛一尊被熊熊欲火彻底烧毁了神志的女神像。

她浑身瘫软地倒在肮脏的垫子上,娇喘吁吁,雪白丰腴的胴体上泛着一层情欲过后的诱人红潮。

胸前那两团雪峰依旧在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乳尖上还挂着晶莹的汗珠。

腿间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花谷微微开合着,不断有白浊的液体从中缓缓溢出,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膻与靡香混杂的气味。

凯尔喘着粗气,心满意足地在那片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低声狞笑道:

“我亲爱的部长大人,老子伺候得还舒服吧?这种滋味,恐怕你在你们那豪华的官邸里,一辈子也享受不到吧?哈哈哈哈!”他的巨物此刻依旧硬挺如初,魔药的药力似乎还没有完全消退。

不过,他见奥黛丽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便暂时放过了她,心满意足地斜倚在她身旁,眼中满是得意与征服的快感。

那一夜,奥黛丽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抵抗了。

她不仅任由凯尔在她身上肆意玩弄,甚至在药力与绝望的驱使下,开始主动地去讨好他,迎合他。

她娇滴滴地为他端来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甜腻饮料,亲手喂他喝下,丰润的红唇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地低语着一些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话。

她甚至在布帘内那块肮脏的垫子上铺好了自己带来的薄毯,主动搂着凯尔,让他枕在自己丰满柔软的胸脯上,指尖轻轻抚摸着他油腻的头发,温柔得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小情妇。

凯尔粗糙的手掌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乳尖上,引得她娇躯一阵阵轻颤,口中发出压抑的娇哼,却再也不敢推开他。

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低声说道:

“你……你可千万别再威胁我了……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她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委屈与绝望,那双漂亮的杏眼中却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芒,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舍?

凯尔嘿嘿一笑,又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拍了拍,低声道:

“部长大人放心,我怎么舍得放过你这么个极品尤物呢?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让你天天快活似神仙!”

他话音未落,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经再次不安分地探入了她腿间的花谷,用手指轻轻地挑逗着她敏感的嫩肉,引得她娇躯又是一阵剧颤,红唇中溢出细碎破碎的呻吟。

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映照着两人再次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奥黛丽雪白丰腴的胴体在凯尔的怀中肆意绽放,就如同一朵被彻底征服蹂躏的玉兰,再也找不回半分属于联邦科技部长的清高与矜持。

就这样,奥黛丽仿佛认命了一般,暂时在凯尔这个肮脏的摊位后面“住”了下来。

她没有回官邸,也不敢联系任何人,每日里除了被凯尔用各种粗暴下流的手段玩弄,就是像个真正的奴隶一样伺候他的饮食起居,渐渐地,竟真的活成了他口中那个“听话的小娇妻”。

过了几天,凯尔那个位于集市角落,平日里冷冷清清的破旧摊位,忽然变得热闹非凡起来。他的几个狐朋狗友,或者说是“兄弟”,应邀而来。

这些人大都也是集市里的底层小贩或者打零工的混混,一个个面色黝黑粗糙,衣衫褴褛,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汗臭与劣质烟草混合的难闻气味。

摊位后面那块小小的空地上,歪歪扭扭地摆着一张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折叠桌,桌上胡乱散落着几只缺了口的塑料杯子,里面盛着颜色浑浊的劣质酒精饮料,酒气混杂着周围环境中固有的霉味,弥漫在这片逼仄的空间里,令人作呕。

凯尔得意洋洋地斜倚在一张破旧的躺椅上,嘴角噙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手中正把玩着一枚不知从哪里赢来的游戏币,那双滴溜乱转的小眼睛里闪烁着狡黠与淫邪的光芒。

当凯尔领着奥黛丽从布帘后走出来的时候,原本还在喧哗吵闹的众人齐齐抬起了头。

然而,他们的目光在触及到凯尔身后那个女人的瞬间,便如同被强力磁石吸住了一般,再也无法移开。

杯中的酒忘了喝,嘴里的话也忘了说,喉头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眼中不约而同地燃起了赤裸裸的惊艳与贪婪。

奥黛丽低垂着她那颗曾经高贵的头颅,几缕汗湿的乌黑秀发凌乱地贴在她雪白细腻的颈侧,发髻上那枚平日里她最喜欢的珍珠发卡早已不知所踪,只剩下几根普通的黑色发夹勉强固定着。

她身上穿着一件凯尔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明显不合身的廉价吊带裙,裙子的布料薄得近乎透明,在昏暗的灯光下,她胸前那对丰满高耸的雪峰随着她不安的呼吸微微起伏,吊带紧紧勒在她的肩头,仿佛不堪重负一般,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那两点粉嫩的轮廓。

纤细的腰肢下,是浑圆挺翘的臀部,包裹在薄薄的布料下,更显得肉感十足。

一双修长莹白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脚踝处那串月光石手链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与她此刻狼狈的处境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就像一尊不小心误入凡尘,却被玷污了的仙子,那种纯真与妩媚交织的气质,那种成熟女性独有的丰腴韵味,美得令人窒息。

这些平日里只能在虚拟影像中意淫一下的粗鄙汉子,何曾如此近距离地见过这等级数的绝色尤物?

他们的目光如同饿了三天的野狼见到了鲜肉,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哟,凯尔哥,这……这娘们儿是打哪儿弄来的?”一个留着络腮胡子,身材魁梧的壮汉首先打破了沉默。

他瞪圆了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睛,手中的塑料酒杯“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酒水洒了一地,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嗓音沙哑粗嘎,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颤抖,目光却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奥黛丽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上,嘴角甚至不受控制地淌下了一丝晶莹的涎水。

凯尔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酒熏得焦黄的牙齿,得意洋洋地伸出手,在奥黛丽丰腴的腰肢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引得她娇躯控制不住地一颤。

他嘿嘿笑道:

“兄弟们,都瞧仔细了!这可是我新收的宝贝,小名儿就叫奥黛丽。模样、身段,啧啧,这世上都找不出几个来!今儿个特意叫过来,让兄弟们都开开眼,长长见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炫耀与得意。

奥黛丽却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那双漂亮的杏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屈辱与羞涩,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表示,仿佛已经习惯了凯尔这种宣示主权的粗暴举动。

帐篷内的几个汉子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奥黛丽的目光愈发炽热和贪婪。

一个身材瘦高,颧骨突出的汉子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那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胯间已经明显地鼓起了一大团,声音急促地说道:“凯尔哥,你……你他娘的别是哄咱们哥几个开心吧?这种等级的美人,怎么可能会跟你这么个摆地摊的混在一起?”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却丝毫掩饰不住他眼中那如同饿狼般的贪婪。

他的手不自觉地在粗糙的桌沿上反复摩挲着,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冲动。

凯尔闻言,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斜着眼睛瞥了那瘦高个一眼。

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拽过奥黛丽纤细的手腕,将她像一件物品般粗暴地推到了桌前,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粗声道:

“奥黛丽,别他妈藏着掖着了!给老子的兄弟们好好瞧瞧你的本事,让他们知道知道,老子没吹牛!”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奥黛丽的娇躯明显僵硬了一下,粉嫩的嘴唇被她用牙齿死死咬住,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仅仅片刻之后,她那双美丽的杏眼中便迅速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水雾,认命般地柔顺地应了一声,然后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缓缓解开了腰间那根用来固定吊带裙的细绳。

薄如蝉翼的廉价纱裙如同清晨的云雾般悄然滑落,露出了里面那具雪白如玉、曲线玲珑的成熟胴体。

高耸的雪峰,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肥臀,以及双腿间那片若隐若现的粉嫩秘境,无一不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致命诱惑,空气中似乎都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幽香。

帐篷内的几个汉子齐齐屏住了呼吸,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以及某些人裤裆里传来的异样摩擦声。

奥黛丽缓缓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目光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怯生生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男人,然后用一种娇滴滴的,甜得发腻的嗓音开口说道:

“几位……几位大哥,奥黛丽……奥黛丽要是伺候得不好,还请……还请各位大哥多多担待……”她的声音软糯到了极点,带着几分刻意讨好的撒娇意味,尾音拖得长长的,像一把无形的羽毛,轻轻搔刮着在场每一个男人心中最敏感的那根弦。

她一边说着,一边款款地向他们走近,胸前那对丰满的雪峰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着,原本就松松垮垮的吊带彻底滑落了下来,露出了顶端那两点早已硬挺如珠的嫣红蓓蕾,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晶莹诱人的光泽。

“他妈的!这真是天仙下凡啊!”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横肉的汉子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兽欲,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猛地从座位上扑了过去,一双又粗又短的咸猪手直接就奔着奥黛丽胸前那对傲人的雪峰抓了过去。

他的手掌粗糙无比,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抓捏之间,雪白柔软的乳肉瞬间变形,顶端的乳尖被他用指腹狠狠地揉搓着,变得愈发硬挺和敏感。

奥黛丽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杏眼半闭,脸上露出了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复杂表情。

她雪白丰腴的胴体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勾得在场的其他几个汉子血脉贲张,再也按捺不住,纷纷怒吼着围了上来。

凯尔见状,发出一阵得意猖狂的大笑,狠狠一拍桌子,叫道:

“兄弟们,别他娘的客气!这奥黛丽的身子骨娇贵得很,伺候起人来保管让你们舒坦!来来来,今儿个咱们哥几个就好好乐呵乐呵,不醉不归!”

他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一把扯开了自己那条破烂的牛仔裤,露出了胯下那根早已怒张的黝黑肉棒。

那话儿虽然尺寸惊人,却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猥琐气息,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渗出了不少晶莹的粘液。

他一把拽过奥黛丽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强行塞到了自己的胯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粗声道:

“奥黛丽,先给爷把家伙事儿弄热乎了!”

奥黛丽仿佛已经彻底麻木了一般,柔顺地跪了下来。

她那双曾经敲击过无数精密仪器键盘的纤纤玉手,此刻正颤抖着握住了那根又粗又硬的丑陋肉棒。

她的指尖在上面轻轻抚弄着,动作虽然生涩,却带着一种绝望的温柔。

她粉嫩的嘴唇缓缓凑了过去,温热的呼吸吹拂在那狰狞的巨物上,然后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舐着顶端那不断渗出粘液的马眼,发出湿腻不堪的“啧啧”水声。

她的杏眼微微向上抬起,眼波流转间充满了刻意讨好的媚意,仿佛在努力取悦着自己的主人,又仿佛早已沉迷于这种堕落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凯尔舒服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哼,眯起了那双小眼睛,一只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催促着她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一些。

旁边的其他几个汉子哪里还忍耐得住这等活色生香的刺激?

那个络腮胡子壮汉一把推开了还在奥黛丽胸前肆虐的矮胖子,猴急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了一根同样青筋暴突,硬如铁杵的狰狞阳物。

他一把抓起奥黛丽的另一只手,强迫她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的凶器,声音急促地嘶吼道:

“小娘们儿,快!帮俺也弄弄!俺快憋不住了!”

奥黛丽含糊地“嗯”了一声,香软的舌头依旧在凯尔的胯下卖力地吞吐着,另一只玉手却也同样灵巧地开始在那络腮胡子的巨物上套弄起来。

她的指尖熟练地揉捏着顶端的嫩肉,引得那络腮胡子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吼,胯下的阳物也随之剧烈地跳动不止。

那个瘦高个见状,更是急红了眼。

他费力地挤到了奥黛丽的身前,一双贪婪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胸前那对因跪姿而更显高耸挺拔的雪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用一种沙哑到极致的嗓音说道:

“这对……这对大奶子,啧啧,真他娘的是绝品啊!”他不顾旁边还有其他人,直接俯下身,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奥黛丽那柔软馨香的乳沟之中。

他那粗糙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敏感的乳尖,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吸吮声。

奥黛丽的娇躯猛地一颤,喉咙深处溢出几声细碎破碎的呻吟。

她胸前那对雪峰被他揉搓得一片通红,顶端的乳尖更是硬得如同两颗小石子一般,上面还渗出了一丝丝晶莹的汗珠,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另一个满脸麻子的汉子见缝插针,敏捷地跪到了奥黛丽的身后。

他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她那丰满挺翘的肥美臀瓣,发出一声由衷的惊叹:

“我操!这屁股,可真他娘的圆,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扯下了她身上那条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廉价吊带裙,露出了那片被汗水和淫液浸湿的幽暗花谷。

粉嫩的花瓣微微向外翻开,散发着一股浓烈而甜腻的异香。

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胯下的阳物早已硬如烙铁,不由分说地便直挺挺地顶了进去,瞬间便撑开了那紧致湿滑的花径,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奥黛丽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粉嫩的嘴唇被迫松开了凯尔的肉棒,香软的舌头无力地吐露在外面,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度淫荡的表情。

她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身体本能地迎合着身后那狂野而粗暴的冲刺。

最后一个独眼龙汉子自然也不甘落后。

他一把抓起了奥黛丽那只光洁雪白的玉足,她的脚型生得极美,脚趾圆润可爱,上面还涂着浅粉色的指甲油,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他将自己那根早已肿胀不堪的阳物抵在了她柔嫩的足心,粗糙的肉棒在她细腻滑嫩的足底反复摩擦着,发出沉闷而令人遐想的声响。

他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小娘们儿……你这脚……可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滑嫩啊!”奥黛丽的玉足在他的掌控下灵巧地夹紧了,脚趾也不自觉地轻轻勾动着,努力配合着他的动作,引得那独眼龙汉子眼眶瞬间通红,几乎当场就要失守精关。

可怜的奥黛丽,就这样被五个粗鄙不堪的男人围在了中央。

她那具曾经高贵圣洁的娇躯,此刻如同一根在狂风暴雨中无助摇曳的柳枝,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情欲过后的暧昧红潮。

她的粉嫩小嘴被迫吞吐着凯尔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丁香小舌灵巧地在上面舔舐缠绕,喉咙深处不时发出湿腻不堪的“咕咕”声;她的玉手则同时伺候着络腮胡子的狰狞巨物,纤细的指尖在上面揉捏套弄,动作娴熟得令人心惊;胸前那对傲人的雪峰被瘦高个揉搓得几乎变了形,顶端的乳尖上不断滴落下晶莹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得人眼花缭乱。

而她身后那片从未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秘密花园,此刻正被麻脸汉子那根坚硬如铁的阳物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极致的快感,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很快就浸湿了身下那块破旧的木地板。

就连她那双纤巧秀美的玉足,此刻也被独眼龙汉子握在手中肆意亵玩,柔嫩的足底被迫摩擦着那根滚烫坚硬的阳物,脚趾也不自觉地夹紧了,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致命刺激。

她的杏眼已经彻底迷离,眼波如同春水般荡漾,脸上满是淫靡不堪的神情,似痛苦,又似沉醉在极致的极乐之中。

她的理智早已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那颗曾经纯真骄傲的心,也早已被这股汹涌澎湃的肉欲浪潮彻底吞噬,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求与臣服。

她的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与求饶,嗓音娇柔无力,带着浓浓的哭腔:

“嗯……啊……各位大哥……求求你们……轻一些……奥黛丽……奥黛丽真的……受不了了……”她的话语听起来像是在抗拒,却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反而引得那些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汉子们动作愈发狂野和粗暴。

凯尔首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他那双粗糙的大手紧紧按住了奥黛丽的后脑,胯下的肉棒猛地向她喉咙深处狠狠一顶,直插到底,顶得她杏眼瞬间翻白,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晶莹的涎水。

他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嘶吼道:

“骚货……爷要射了……给爷把你这张小嘴都灌满!”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收紧了腰腹,一股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她温热湿滑的檀口,甚至还有不少从她嘴角溢了出来,滴落在那张曾经娇俏美丽的雪白脸颊上,显得刺眼而淫靡。

络腮胡子紧随其后,他胯下的阳物在奥黛丽的玉手中剧烈地跳动了几下,随即也喷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尽数洒在了她那只莹白如玉的手臂上,然后顺着她光洁皓腕缓缓滑落,在地上汇成了一小滩乳白色的水洼。

那个一直埋首在她胸前雪峰间的瘦高个,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随即猛地挺动了几下腰身,一股滚烫的液体尽数喷射在了她那深邃诱人的乳沟之间,与她胸前渗出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刺鼻难闻的腥膻气味。

而在她身后一直疯狂耕耘的麻脸汉子,则是在一阵更加猛烈的冲撞之后,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精华尽数灌注到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花谷深处,与她体内不断涌出的淫水混杂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黏腻不堪。

最后爆发的是那个独眼龙汉子,他将自己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在了奥黛丽那双可怜的玉足之上,浓稠的白浊洒满了她的脚背和脚趾,甚至将她脚趾上那浅粉色的蔻丹都给覆盖住了,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奥黛丽浑身瘫软地倒在了冰冷而肮脏的木地板上,她那具曾经雪白娇嫩的胴体上,此刻布满了各种各样令人作呕的白浊液体。

她雪白的肌肤被汗水和男人们的精液彻底浸透,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靡艳而诡异的光泽。

她身上那件廉价的吊带裙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凌乱不堪地堆在她的腰间,胸前那对丰满的雪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乳尖上还滴落着不知是谁留下的液体。

她腿间更是黏腻不堪,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膻与靡香混杂的气味。

她的杏眼半睁半闭,眼神空洞而迷茫,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着,香软的舌头无力地吐露在外面,脸上满是淫荡到了极点的表情,就如同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蹂躏过的娇嫩花朵,在绝望的泥沼中彻底沉沦。

凯尔喘着粗气,走上前去,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那张沾满了污秽的脸颊,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而满足的笑容,戏谑地说道:

“这滋味怎么样啊?我这几个兄弟伺候得还舒服吧?哈哈哈哈!”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与嘲弄,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变态的满足感。

奥黛丽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杏眼中,此刻充满了茫然、羞耻,却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沉迷。

她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胸前那些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肌肤,用一种娇弱无力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各位……各位大哥……你们……你们好厉害……我……好喜欢……”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充满了刻意讨好的意味,仿佛已经彻底臣服于这个由肉欲和暴力构筑而成的无边深渊。

那几个汉子闻言,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阵更加猖狂得意的大笑,眼中再次燃起了更加炽热的欲焰。

那个络腮胡子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用一种沙哑到极致的嗓音说道:

“凯尔哥,你这娘们儿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往后可得经常带她出来,让兄弟们也跟着乐呵乐呵!”其他几个汉子也纷纷开口附和,一双双贪婪的眼睛如同饿狼般在她那具早已残破不堪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仿佛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拆吃入腹,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夜风从帐篷的缝隙中吹过,吹得外面那些悬挂着的灯笼摇曳不定,也吹得帐篷内的光影一阵阵斑驳变幻。

奥黛丽蜷缩在冰冷的木桌上,娇躯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她雪白的脸颊上还沾着干涸的白浊,那双漂亮的杏眼中泪光闪烁,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悔恨。

她在心底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语着:

“卡斯……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联邦……”然而,她这绝望的忏悔,却被那些男人们粗鄙不堪的笑声与淫言秽语彻底淹没,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了这片肮脏而绝望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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