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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秋凉

2天前 玄幻 24
妙花师太沮渠明兰耳听得婴儿啼哭,便径直推开院内厢房木门,与外面略显粗陋的石墙灰瓦不同,屋内陈设古朴雅致,松香阵阵扑鼻,床榻上自己那痴儿正搂着一个襁褓笨拙的摇晃哄着。

沮渠明兰走上前,见宝儿虽然还是一副丑陋痴呆模样,但身体壮硕脸上气色红润,显然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毕竟亲生骨肉舔犊情深,女人脸色渐柔,眸子一转向宝儿怀中看去。

只见小脸粉雕玉琢般的一个娃娃,正在咿咿呀呀的哭着,沮渠明兰眼睛发亮的直接从儿子手中抢过孩子,扒开裹布将孩子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

却发现这个女婴看起来并未有丝毫缺陷,甚至比之普通这个月份的孩子生得漂亮许多,啼声清脆中气十足,竟难得是个非常健康精致的可人疼。

她摄于兄长淫威本就对驱赶宝儿心存挂念,此时见到凌雅琴给自己儿子生下的这个孩子,这个自己水嫩白胖的亲孙女,一时间居然有些爱不释手。

满身戾气逐渐被怀中女婴驱散,让她本就俏丽的脸上也显现出几分慈爱之色。

更难得的是一旁的宝儿虽然先天痴呆,但却依然还记得沮渠明兰,凑近也依偎在她身上,傻笑着“娘,娘,娘”的叫个不停。

后面进来的沮渠展扬眼神扫过这对母子,脸上浮现厌烦之色,略略审视了一下屋子后,转身出来依旧扣着凌雅琴的脉门逐屋转了一圈。

最后将凌雅琴带到另一侧的厢房中,曲指成爪扼住凌雅琴纤细粉颈皱眉问道:“那白氏姐妹呢?”

凌雅琴先红了眼眶,柔柔弱弱的答道:“白氏姐妹来时正遇此间修行的老道,她二人出言不逊与太华宗前辈发生冲突,武功不敌丢了性命。尸体还是我装殓的,就埋在院外不远处的树下。”

来时在门外确实看到树下两堆新坟的沮渠展扬听完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在自己手中显得楚楚可怜的中年美妇,见她比之曾经眉眼间多了几分媚态,本就端庄柔美的容貌因生养了孩子反而更增风韵,向下看去胸前鼓鼓囊囊呼之欲出,腰肢看着也是盈盈一握恢复得极好,臀部浑圆襦裙包着的屁股比之自己妹妹足足大了一圈。

僧人眼里暗芒闪烁,一路风尘,又兼华山路险,沮渠展扬心中早就不耐,想着太华宗主峰道场此回定难逃自己带来的一众大孚灵鹫寺高手的围剿,再将这凌婊子带回去就算交差,面上不由得轻松了下来。

沮渠展扬也知道面前这贱货只是虚有其表,空长着一张端庄雅致的俏脸和妖娆风骚的身子,下面骚屄早已被白氏姐妹毁得惨不忍睹难以使用。

于是便手上一压,将凌雅琴按着跪坐在自己身前,望着身下面色有些惊慌羞涩的美妇鼻中哼了一声。

身受过无数次蹂躏的凌雅琴早已不是当初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了,她被这样按在男人身前胯下,哪还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于是面上闪过几丝挣扎后,仿佛是认命般通红着脸,颤巍巍的伸手解开自己公公的僧袍裤带,双手握住轻轻揉搓,然后张开小嘴,将沮渠展扬那根散发着腥臭味道的阳具纳入其中,开始熟练的吞吐起来。

一连串羞耻的吸嘬声里,感受着下面被湿热包裹不断挤压,让沮渠展扬舒服得喉咙微微滚动,显然这女人的唇舌侍奉成功取悦到了他。

“不愧是曾经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果然天资出众,做起婊子来也是悟性奇高,这伺候男人的本事越来越好了。”沮渠展扬用仅剩的手拨开凌雅琴有些凌乱的额前青丝,欣赏着这个跪在自己胯下的武林美妇那因给男人卖力含肉棒而不时拉长变形的俏脸。

当年他也曾是武林知名的青年俊彦,与周子江凌雅琴算是同辈中人,可武功名望却远不及初掌九华剑派、迎娶娇妻时意气风发的周子江。

那时九华剑派掌门大婚,他还曾到场庆贺,看着众星捧月般的这对新婚夫妇心中也艳羡不已,想着何时也能与慕容紫玫共结连理……

只可惜造化无常,转瞬家破人亡,自己变得身体残缺,天真无邪的小妹沦落青楼,最后更是与身为亲兄长的自己乱伦结为夫妻,不得不也接受星月湖控制堕入邪道。

好在武林道消魔长,以前高高在上的九华剑派掌门也已惨死,而他的那个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早已被男人肏烂,甚至就连骚屄都没能保住,现在只能乖乖跪着用小嘴伺候自己。

想到这里,幕幕往事渐做流云消散,郁结于心的怨恨亦平复了不少。

而再次被揭开伤疤的凌雅琴却只是身体微微一震,随即一边继续给沮渠展扬含着,一边抬眸带着几分羞愤屈辱之态的凝视着面前这个僧人。

就是这水眸横波的瞥眼间,让她仿佛又重新找回了一点昔日正道侠女、掌门夫人的神态。

使得本就容姿端丽的脸蛋平添三分艳色,这般故作贞烈的样子在男人眼中无疑会更加诱人。

竟看得沮渠展扬也有点把持不住,眸色一深,直接拉开凌雅琴衣襟,霎时两只白花花的浑圆玉乳弹动着裸露出来。

在玫瑰色挺立着的奶头上,竟还凝着几滴散发着奶香的乳汁,正处于哺乳期的女人乳房让本就胸脯丰满的中年美妇此时一对奶子看起来越发大得惊人。

“这奶子倒是不错,只可惜下面烂了,如若不然也能将你收了,后面的屁眼儿还能用吧?”沮渠展扬兴致一起,自是不满足于仅仅用嘴,但他忽然想到这个女人下体已经被白氏姐妹毁去,只得暗骂一声,恨恨的开口问道。

“啧啧~……呜,禀公公,儿媳屁眼虽然早被开苞,但还勉强能用……”听到沮渠展扬这样发问,凌雅琴只得吐出已经被含硬的阳具,满面羞涩的低声回答道。

说罢,也不待对方吩咐,就顺从的脱去全身衣物,转身趴在了这间厢房的床榻上。

“咦?”沮渠展扬面露讶异,瞪着双眼走上前,将凌雅琴趴着的身体翻转过来。

只见这中年美妇的下体早已不再是那时被淫药与火炭摧残后的丑陋样子,看着居然完全恢复如初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探进凌雅琴肉缝之中,紧致湿滑,只是稍微抠弄就眼见流出了大股粘稠骚水,从外观上看,痊愈的阴户竟是粉嫩异常,上面薄薄一层柔软阴毛也与那些含苞待放的少女一般。

“你这骚屄是怎么又重新长出来的?”沮渠展扬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太华宗的水前辈以神妙功法将儿媳的烂屄又治愈如新的,公公若不嫌弃,请来试试儿媳下面这副名器,看看与当初有何分别……”凌雅琴分着腿自己用手将穴口掰开,以开门迎客的姿势,将紧窄的阴道展示出来,柔声对沮渠展扬说道。

当年凌雅琴深陷淫窟,这副名器美穴着实给她带去无尽苦楚,可对于奸过她的男人来说,这位美妇的阴户却无疑是个宝贝,就连沮渠展扬在看到白氏姐妹将其毁去后也有些气愤。

此时眼见此处竟能恢复,除了极度惊讶外,欲火已被勾动的情况下,自然不会放过。

于是他脱下僧袍,翻身而上,就着女人下体涌出的淫水将坚硬阳具挤了进去。

一时只觉曲径通幽,阴道肉壁层层叠叠紧裹缠绕,温湿中如被吸住般妙不可言。

沮渠展扬眼底泛红,单手死死抓住凌雅琴那因自己撞击而不住上下跳动的巨乳,一股奶箭立刻喷到了他脸上。

勾唇舔着滑下的腥甜奶水,男人早已化身为野兽,倾尽全力的在身下这丰腴美妇的乳波臀浪中开始肆意征伐。

凌雅琴被肏得浪叫连连,而她那新生的阴阜亦不愧有名器之称,除了紧窄非凡外,似乎还有这一种无所不在的吸纂之力,仅用了一炷香功夫,将让压在身上的独臂男人轻哼着泄出了阳精。

有些失控般一连宣泄出好几股浓精的沮渠展扬正在眯眼享受这种极乐之刻时,忽的脸色一变,手上凝起真气,一记参禅掌猛然向凌雅琴天灵盖拍去。

只是下面女人动作更快,早有一只白皙玉臂缠了上来,如蛇般以柔劲化去他雄浑的掌力,另一只手却如鹰鹫勾爪,曲指同时飞速抓在他胸腹要穴之上。

沮渠展扬额头黄豆大小的冷汗不住滴落,丹田内的真气如决堤之水般随着已经无法止歇的一次次射精,向与凌雅琴相连的下体处涌去。

归顺星月湖多年的他此时焉能不知自己正被身下女人以采补邪术吸取功力,他虽拼命想要阻止真气流失,但却绝望的发现对方内力似乎犹在自己之上,这种功力相互拉扯自是强的那方占尽优势,他这般做作根本无济于事。

且凌雅琴所用的采补之术似乎霸道无比,随着真气被强行抽走,沮渠展扬感觉自己身体的脏腑经脉都在一点点的被破坏,而止歇不住的射精连带着好像把他全部的精血元气也一并被摄取走了。

这时用一双玉腿死死勾住男人腰肢,满脸享受的凌雅琴才缓缓睁开眼,看着气息越来越弱,整个人都快速萎靡苍老下来的沮渠展扬娇声说道:“公公,儿媳伺候的可还舒服?别挣扎了,你就安心最后再享受享受吧,就让儿媳的名器美屄孝敬您上路……”

说着,凌雅琴翻身将已经虚弱不堪的沮渠展扬反客为主压在身下,整个人如张开的毒藤缠绕在男人身上,在蛇腰扭转、丰臀轻摆中,沮渠展扬眸光逐渐涣散,口鼻中亦开始流出鲜血……

院中枯叶飘落,华岳峰峦又是一季金红满山,秋风微凉吹人骨冷。

虽已日落西沉,可妙花师太却依旧舍不得将怀中熟睡的女婴放下。

只不过想到兄长将宝儿赶走时的绝情,她也又难免愁眉不展,有心想把儿子与孙女带回去,却担忧沮渠展扬不肯。

正彷徨间,不知何时凌雅琴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身后。

妙花师太似有所感的转过头,见凌雅琴那张原本端庄柔媚的脸上竟挂着一种无比诡异的笑容,正直直凝视着自己。

她只觉背后泛起一股凉意,鼻中忽然隐隐闻到檀香之气,知道这女人已经和自己兄长做完一场了,想着不如以这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为饵哄着沮渠展扬将这一家三口都带回去,又怕眼前这现在看起来更加妖媚的贱货夺了兄长对自己的宠爱,一时难以决断。

凌雅琴却忽然走到近前,放肆的伸手摸在妙花师太脸颊上,柔柔说道:“说起来婆婆年纪应该比儿媳我还小,这脸蛋瞧着也还嫩得能掐出水来,只是不知道下面骚屄还紧不紧。”

妙花师太一时不察竟被凌雅琴调戏,大怒之下正要出手惩戒,却忽感胸腹穴道一麻,身子已然动弹不得。

臂中孩子随即被抱走,紧接着一只白嫩玉手按在妙花腹部,无可抵挡的浑厚真气如浪潮般透体而入,妙花师太只觉丹田如被火烧灼般抽痛难忍,短短瞬间竟然被凌雅琴就此废去了功力。

凌雅琴不管妙花师太的惨呼,直接将她缁衣脱去,露出里面纤细娇柔、没有一丝赘肉的曼妙身子,再将她双腿分开,一边抠弄着师太穴口肉瓣,一边对看直了眼的宝儿招呼道:“夫君,这里就是你出生的地方,要不要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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