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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9小时前 乱伦 12
宁柳儿端坐在紫檀雕花案几前,纤细如雪葱般的素手轻抚着一卷泛黄的古籍,案上摆放着几只青瓷小盏,内盛各色药材,散发出淡淡的草木清香。

她身披一袭素白道袍,袍摆处绣着几缕云纹,勾勒出她窈窕动人的身姿。

墨黑如瀑的长发随意披散,发梢微微卷曲,映衬着她那张绝美如仙的面庞,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盈盈,琼鼻挺秀,双耳如璧,气质清冷中透着一丝不染尘俗的仙韵。

相比于后宫中那些早已按捺不住欲火、纷纷偷腥的妃嫔,她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仿佛一株遗世独立的寒梅,孤芳自赏

后宫众女之中,唯有这位典宸夫人尚能守住底线。

她自幼修道,精通压制情欲的秘法,心境澄澈如镜,不为凡尘俗念所扰。

这也让她对李阙的阳痿之症更多了几分怜悯,而非嫌弃或背叛。

这些日子,宁柳儿一心扑在为李阙寻药治病之事上。

她翻遍道家典籍,走访名山古刹,甚至不惜耗费灵力炼制丹药,只盼能助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重振雄风。

她常在夜深人静时,独坐灯下,细细研读药方,试图找到一丝希望。

今日,她又从南海托人带来一味珍稀灵草“玉髓芝”,据传此物能温养经脉,重燃男子阳气。

她满怀期待地将灵草碾碎,配以其他药材熬制成一碗浓郁药汤,亲自端至李阙寝宫。

寝宫内,李阙斜倚在龙榻之上,墨色锦袍松散敞开,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

眼窝深邃如渊,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疲惫与落寞。

宁柳儿步入殿中,裙裾轻扫地面,带起一阵淡雅悠远的香风。

她将药碗置于案上,柔声道:“陛下,此药乃臣妾新炼制的‘玉髓汤’,或许能助您恢复些许气力,请试饮一盏。”她的嗓音清甜如泉,带着几分关切,令人心生暖意。

李阙抬眼望她,见她容颜如玉,神态温婉,不由得心头微动。

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药汁入喉,温热中带着一丝苦涩。

他静待片刻,却未感到下身有任何起色,依旧如枯木般毫无生气。

他长叹一声,将空碗搁下,苦笑道:“柳儿,你费尽心思,朕却仍是这副废人模样,真是辜负了你一片心意。”言语间满是自嘲与无奈,昔日威震天下的帝王,如今却连男人的根本都保不住,这份落差如刀割般刺痛他的心。

宁柳儿闻言,黛眉轻蹙,鹅蛋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失望。

她低声道:“陛下莫要自责,臣妾定会再寻他法,绝不放弃。”她转身欲走,却被李阙一把拉住皓腕。

她猝不及防,身子微倾,险些跌入他怀中。

那双如雪欺霜的玉臂被他握住,触感滑腻如凝脂,李阙心头忽生一股异样冲动。

他凝视她那张纯美无瑕的脸庞,低声道:“柳儿,朕无能,不能给你夫妻之乐,你可曾怨过朕?”

宁柳儿俏脸微红,轻轻摇头,声音细若游丝:“陛下言重了,臣妾从未有过怨言。”她试图抽回手臂,却被李阙握得更紧。

他忽地起身,将她拉至榻边坐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低沉道:“朕虽不举,却不愿见你如此清苦。今日,便让朕为你做些补偿吧。”言罢,他竟俯下身,将她轻轻推倒在锦被之上。

宁柳儿惊呼一声,杏眼圆睁,满脸羞涩:“陛下,您这是何意?”她欲起身,却被李阙按住肩头。

他未答话,只是缓缓掀起她那袭素白道袍的下摆,露出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

腿根处肌肤白嫩如脂,隐隐透着粉红,散发出一股清幽的芬芳。

李阙喉头滚动,俯身凑近她腿间,鼻尖几乎触到那片未经人事的秘境。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

“柳儿,朕虽不能真个销魂,却能让你尝尝欢愉滋味。”

宁柳儿娇躯一颤,羞得双颊如火烧,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李阙双手分开。

他低头吻上她腿根内侧,温热的唇瓣贴着那片滑嫩肌肤,引得她轻哼出声。

李阙舌尖探出,轻轻舔舐那粉嫩的花瓣,入口处竟是未经开垦的紧闭。

他心头猛地一震,动作骤停,猛然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惊声道:“柳儿,你竟还是处子?”

他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惊讶。

身为帝王,后宫佳丽无数,他早已习惯了那些熟透的美妇,却未料到宁柳儿这清冷仙子,竟从未被男人触碰过,这发现让他瞠目结舌。

宁柳儿羞赧难当,咬紧红唇,羞涩中带着几分不安,低声道:“陛下,臣妾确是处子。夫君……他阳具短小,力不从心,成婚多年,始终未能破臣妾的身子,故而臣妾至今仍是完璧。”她声音细腻如丝,带着一丝委屈,眼眶微微泛红,显然这秘密藏在她心中多年,如今吐露出来,既是羞耻又是解脱。

李阙闻言,眼中惊讶之色渐渐转为欣喜,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久违的笑意。

他后宫之中,处子之身已是凤毛麟角,绝大多数妃嫔皆是熟透的妇人,或像女儿们那样早已被他开苞。

而宁柳儿这等熟妇,竟完好无损地保留着纯洁,这对他而言无异于意外之宝。

他俯身靠近她,语气中难掩兴奋:“柳儿,你真是天赐的珍宝,朕的后宫中,像你这样的女子,可谓绝无仅有!”他大手轻抚她柔嫩脸颊,心中涌起一股占有与怜惜交织的情绪,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宁柳儿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低声道:“陛下过奖了,臣妾不过是……”她话未说完,李阙已重新俯身,舌头在她腿间花谷处轻柔滑动,带着几分急切,似要将这珍稀的处子之身好好品尝一番。

宁柳儿初尝此道,敏感异常,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喉间溢出一串细碎的娇吟:“嗯……陛下,轻些……臣妾受不住……

李阙听她声音酥糯如蜜,心下更添几分柔情与满足。

他舌尖在她花瓣间游走,感受到那片秘境逐渐湿润,散发出甜腻的芬芳。

他虽下身无能,却凭着多年经验,将宁柳儿逗弄得娇喘连连。

她那对挺拔如峰的乳团在道袍下微微起伏,乳尖硬挺,顶出两点凸起。

李阙一手探入她衣襟,握住一只饱满多汁的豪乳,轻轻揉捏,引得她低呼出声:“啊……陛下,臣妾好奇怪……”

宁柳儿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脑中一片迷雾,只觉腿间传来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她双腿不自觉夹紧李阙肩头,肥美嫩臀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舔弄。

李阙见她反应如此强烈,心中既喜且愧,低声道:“柳儿,朕只能如此待你,若你日后想要真男人,朕不拦你。”他语气中满是苦涩,却未停下动作,舌尖在她花蒂上轻点,引得她娇躯猛颤,高声浪叫:

“陛下……臣妾要死了……”

宁柳儿被这禁忌快感推上顶峰,花心一缩,一股清甜蜜汁淌出,顺着腿根滑落至锦被上,留下湿润痕迹。

她瘫软在榻上,喘息未平,桃花眼半睁,媚态横生。

李阙抬起头,唇边沾着她的汁液,他轻拭嘴角,凝视她道:“柳儿,你可舒服了?”

宁柳儿羞涩点头,低声道:“陛下,臣妾从未如此……多谢陛下。”她虽高潮初尝,却仍觉空虚,毕竟未经真枪实弹的开垦,这份快感终究浅尝辄止。

李阙起身,整理好她凌乱的衣袍,将她扶起。

他心中百感交集,既为她的纯洁欣喜,又为自己无能而自责。

他轻抚她秀发,低声道:“柳儿,你是好女子,朕不配你如此付出。”

宁柳儿闻言,眼眶微红,柔声道:“陛下莫要这么说,臣妾心甘情愿。”两人对视片刻,殿内气氛温馨而暧昧,却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遗憾。

寝宫外,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棂洒入,映得宁柳儿那张绝美容颜更显柔美。她虽守身如玉,却因今日之事,心中悄然种下一颗情欲的种子。

……

也不知是否天意弄人,宁柳儿与李阙的私情方才捅破那层薄纱,管牟便风尘仆仆归来了。

这位半仙之体的剑道宗主,面容依旧清癯,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深不可测的阴鸷。

他一袭青衫,腰悬古朴长剑,踏入未央宫时,宫人纷纷低头行礼,敬畏之情溢于言表。

李阙尚不知当年正是此人暗藏祸心,背叛于他,反倒因旧日师徒情谊,对管牟归来颇为欣喜。

他龙袍加身,亲自迎于殿前,朗声道:“师傅归来,朕心甚慰,今日当设宴为你接风!”

言罢,他目光扫过管牟身侧的宁柳儿,见她仙姿袅娜,低眉顺目,心中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因着与宁柳儿那夜的缠绵,李阙对管牟生出几分愧意,思忖着如何补偿这位师傅。

他大手一挥,封管牟为太子太师,命其教导皇子公主们的武艺与学问。

此举看似恩宠,实则将后宫子女尽数交于管牟之手,谁料这老色鬼早已觊觎李阙的女人多年,如今得了机会,自是暗藏鬼胎:纵然暂时搞不上天下第一美人苏月心,搞几个李阙美貌倾城的女儿也很不错。

更何况李阙的大女儿李宛兰已经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同样也是当时罕见的尤物,要是能玩玩也不错。

李阙浑然不觉,仍沉浸在重振帝威的雄图大志中,却不知自己的女儿们,已在悄然落入管牟的淫掌之下。

……

未央宫东侧的芙蓉殿内,香炉轻烟袅袅,纱幔低垂,映出一片旖旎光影。

李宛兰斜倚在鎏金软榻上,一袭水绿色宫裙勾勒出她纤腰巨乳的曼妙曲线,裙摆微敞,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光胜雪,隐隐透着勾魂的媚意。

她瓜子脸上的杏眼微微上挑,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凝视着面前的管牟。

这位新晋太子太师身着玄色长袍,须发微白,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透着一股老练的淫邪之气。

“太师今日来此,可是有何要事?”李宛兰声音柔媚如丝,手持一柄团扇轻摇,扇面上的牡丹花随风颤动,衬得她气质愈发优雅。

她心中却冷笑连连,早已看出管牟此人绝非善类,今日拜访,必有图谋。

管牟捋了捋长须,缓步上前,目光在她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豪乳上流连片刻,才道:

“长公主天资聪颖,老夫特来传授几招剑术,以助公主修身养性。”

李宛兰闻言,掩唇轻笑,起身款款走近他,裙摆拂动间香风阵阵。

她停在他身前,刻意俯身,露出深邃乳沟,那对颤巍巍的雪团似要从衣襟中跳脱而出,晃得管牟喉头一紧。

她低声道:“太师好意,宛兰自当领受,只是这剑术……怕是要贴身指点才行吧?”话音未落,她纤腰一扭,贴近他胸膛,吐气如兰,挑逗之意不言而喻。

管牟老脸微红,却不退反进,大手一探,扣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低笑道:“公主果然聪慧,老夫正有此意。”他手指在她腰侧摩挲,力道渐重,似要掐进肉里。

李宛兰娇哼一声,假意挣扎,实则暗自盘算如何利用这老东西。

她野心勃勃,欲借管牟之力谋夺更大权柄,而管牟则垂涎她这绝色胴体,二人各怀鬼胎,表面却春意盎然。

不多时,管牟将李宛兰压在榻上,粗糙大手撕开她宫裙,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肩与那对沉甸甸的巨乳。

他喘息加重,俯身咬住一只樱红乳尖,用力吮吸,舌头在她硕大乳晕上打转,激得她娇躯轻颤。

她假意呻吟,声音婉转如莺:

“太师……轻些,宛兰受不住……”实则心中冷哼,这老狗不过如此,床上功夫远不及那些低贱汉子来得痛快。

管牟却已欲火焚身,褪下长裤,露出那根虽不甚粗壮却硬如铁石的阳物,直挺挺顶在她腿间。

他腰身一沉,狠狠捅入她紧窄花径,带出一声高亢浪叫。

李宛兰双腿夹紧他腰,肥嫩臀瓣被撞得肉浪翻滚,假装迎合,实则暗自厌恶。

她咬唇低吟:“太师好猛,宛兰要被您干死了……”

管牟闻言愈发狂野,抽插间汗珠滚落,低吼道:“公主这身子,真他娘的勾人,老夫要干得你下不了榻!”

两人交合愈烈,榻面吱吱作响,管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李宛兰则半眯媚眼,假意沉沦,实则盘算着如何让这老色鬼为己所用。

芙蓉殿内春色无边,纱幔后的喘息与肉体碰撞声交织,透着一股禁忌的淫靡。

不久之后,揽月殿内,管牟的另一场调教正在上演。

李阙的次女李茹霄与三女李茹云并肩跪在殿中地毯上,两姐妹皆是闵柔所出,继承了母亲的高挑身段与英气容貌。

此刻她们身着薄纱寝衣,曲线毕露,胸前那对挺翘豪乳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臀线圆润如桃,透着未经人事的青涩。

她们天性单纯,对管牟这位新来的太师毫无防备,满心以为他真要传授武艺。

管牟站在她们面前,目光如狼,扫过两姐妹那青春饱满的胴体,嘴角泛起一抹淫笑。

他缓声道:“两位公主,老夫今日教你们一套‘柔水剑法’,需得脱去外衣,方能活动自如。”

李茹霄性子直爽,闻言不疑有他,脆声道:“太师说得有理,姐姐,我们听他的吧。”

李茹云稍显羞涩,却也点头,姐妹俩当即褪下寝衣,仅剩贴身亵衣,露出白皙如玉的香肩与修长美腿。

管牟喉头滚动,强压下心中欲焰,假意上前指点。

他一手按在李茹霄肩头,另一手托起李茹云下巴,低声道:“剑法贵在柔韧,二位公主且随老夫动作。”他趁势将李茹霄推倒在地毯上,大手滑向她胸前,揉捏那对弹性十足的雪乳,引得她惊呼:“太师,这是何意?”

管牟低笑:“莫怕,这是练功必经之路。”他手指在她乳尖一拧,李茹云娇躯一颤,竟生出几分异样快感。

不待她反应,管牟已将她亵裤扯下,露出那粉嫩花瓣与圆润肥臀。

他胯下一挺,阳物直捣她狭窄的幽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尖叫出声:“啊……太师,疼!”

原来李阙虽然早已给女人们破瓜过,可是他的女儿们大都刚成年不久就碰上了李阙阳痿,初尝鱼水之欢后不久便长期独守空房,说来更是可怜。

如今骤然遇到管牟的老根插入,虽然并不雄壮,但也足以让这些少女们痛楚一阵子——当然,同时也是快乐的。

管牟却不管不顾,腰身猛动,抽插间带出丝丝血迹,低吼道:“忍着点,老夫这是在帮你开窍!”李茹霄疼得泪水涟涟,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牙承受。

一旁李茹云见状吓得呆住,想逃却被管牟一把拽回。

他将她压在姐姐身旁,撕开她亵衣,露出那对挺拔如峰的豪乳与白嫩大腿。

他喘着粗气道:“三公主莫怕,老夫一视同仁。”

言罢,他分开她双腿,肉棒狠狠插入她紧窄花心,撞得她娇呼连连:“太师……饶了我吧!”

管牟却愈发兴奋,双手捧着她多汁臀肉,狂抽猛送,淫笑道:“你们姐妹都是老夫的乖徒儿,今日好好伺候我!”

揽月殿内,两姐妹的哭喊与呻吟交织,管牟如饿狼扑食,在她们青涩胴体上肆意发泄。

李茹霄渐渐从疼痛中生出快感,臀瓣不自觉迎合,哼道:“太师……慢些……”李茹云则满脸泪痕,双腿无力分开,被干得神志模糊。

管牟一手揉着李茹霄的巨乳,一手拍着李茹云的肥臀,低吼道:“好徒儿,你们这身子真嫩,老夫爽透了!”

占有了李茹霄李茹云姐妹后没过几日,管牟的淫爪又伸向了李阙的小女儿李绣佩。

这丫头乃董丽华所出,年方十六,生得娇小玲珑,胸前却有一对与母亲一般硕大的豪乳,乳头粉嫩如花苞,臀部虽不及姐姐们丰满,却翘得恰到好处。

她性子温顺,对管牟恭敬有加,丝毫未觉危险将至。

管牟走进殿内,见李绣佩正手持木剑练习,薄衫下曲线起伏,汗水浸湿衣襟,勾勒出那对颤巍巍的雪团。

他假意上前纠正姿势,贴在她身后,大手顺势滑向她腰间,低声道:“小公主这剑法尚欠火候,老夫来教你。”李绣佩回头一笑,纯真无邪:“多谢太师指点!”她未及转身,管牟已将她按在殿中长桌上,掀起裙摆,露出白瓷般的腿根与粉嫩臀瓣。

他粗暴扯下她亵裤,阳物直挺挺顶入她未经开垦的花径,痛得她尖叫:“太师……这是做什么?”

管牟喘息道:“莫喊,这是练功秘法!”他腰身猛挺,撞得她娇躯乱颤,那对豪乳在桌上挤压变形,乳尖摩擦桌面,激得她呜咽不止。

她哭道:“太师……我怕……”

管牟却不管不顾,双手掐着她纤腰,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低吼道:“小丫头,这滋味如何?老夫要让你记住我!”

李绣佩被干得泪流满面,臀肉被拍得通红,桌上汗水与蜜汁交融,湿了一片。她声音颤抖:“太师……饶命……”

管牟却愈发狂野,抽插间淫笑道:“乖徒儿,你这小身子真紧,老夫要多干几次才够!”飞鸾殿内,少女的哭喊与老人的喘息交织,春色浓烈而扭曲。

管牟归来不过月余,李阙的后宫已暗流涌动。

他封管牟为太子太师,本欲借其之力教导子女,却不料这老色鬼趁机染指他的女儿们。

李宛兰与他虚与委蛇,各怀鬼胎,而李茹霄、李茹云与李绣佩则天真无知,被管牟哄骗暴肏,失了清白。

李阙尚蒙在鼓里,每日忙于朝政与剑道修行,浑然不知自己的女人正被师傅一步步侵蚀。

而管牟则乐在其中,暗自筹谋更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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