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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1天前 乱伦 12
在S省省委常委会议的密闭会议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长条形的会议桌两侧坐满了西装革履的高官们,每个人的表情都如同雕塑般僵硬,只有偶尔翻动文件的声音和低沉的咳嗽声打破这压抑的寂静。

墙上的投影仪投射出一片昏黄的光,照亮了桌面上那份关于唐仲启提拔的材料,可那光线却像是蒙着一层灰雾,模糊而阴冷。

窗外,河姚的天空阴云密布,风声穿过大楼的缝隙,发出低沉的呜咽,仿佛在为这场无声的较量伴奏。

会议的议题本是讨论唐仲启是否能从尉东市委书记的位置更进一步,晋升为省级要职。

然而,当主持会议的省委书记陆正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时,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绷紧。

“关于唐仲启同志的提拔,我看还是再议一议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停留在纪委书记周长河的脸上片刻,又不着痕迹地移开,“最近有些情况,需要我们慎重考虑。”陆正华的语气平淡,可每个字都像一枚棋子,悄然落在棋盘上,掀起暗流涌动的波澜。

争议的导火索并不复杂,却足够致命。

青云集团从尉东新工业园区撤资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这不仅让唐仲启苦心经营多年的政绩打了折扣,更让省里高层开始质疑他的能力。

青云集团的撤资显然不是孤立事件,它背后隐藏着一场看不见的政治风暴,而风暴的中心,正是唐仲启。

常委们低声议论,目光不时瞥向陆正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试图从他波澜不惊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可陆正华只是端坐着,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节奏缓慢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压力,仿佛在无声地警告所有人,这场讨论的走向早已有了定数。

纪委书记周长河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

他的声音干巴巴的,像秋天的枯叶落地,“我认为,唐仲启同志的一些问题值得关注。比如他在生活作风上,传闻他与某位知名女演员关系暧昧,是否涉及权色交易,尚待核实。此外,有关他在尉东主政期间,是否存在滥用职权的情况,也需要进一步调查。”周长河的话虽谨慎,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常委们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有的皱眉沉思,有的低头翻看文件,似乎在掂量这话的分量。

陆正华微微点头,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个局面。

他接过话头,语气依旧平稳,“青云集团撤资这件事,影响不小。唐仲启同志作为尉东的负责人,难辞其咎。更重要的是,我听到一些反映,说他在处理此事时,可能存在一定的压力施加行为,这与我们党的原则不符。”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全场,“当然,这些只是传闻,但既然有了风声,我们就不能视而不见。”

会议室里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常委们心里都清楚,陆正华口中的“传闻”绝非空穴来风。

作为新上任的省委书记,他以雷厉风行的作风着称,上任以来已有多名官员因各种问题落马。

而唐仲启,显然成了他下一个目标。

只是,这背后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没人敢问出口,但答案似乎已悬浮在这沉闷的空气中,像一团挥之不去的阴影。

这场会议的背后,隐藏着一张错综复杂的权力之网,而陆正华正是这张网的操盘手。

对于唐仲启的打压,显然是袁雅出了大力气的。

袁雅的家族在京城的势力不容小觑,可以上溯到一位实权副国级的大领导,因此她的意见往往能左右他的决策。

陆正华深知,若不趁机除掉唐仲启,不仅会让袁雅心生不满,还可能给自己未来的权力布局埋下隐患。

与此同时,商学明也在暗中推波助澜。

作为木阳市市委书记,他与唐仲启是争夺省委常委席位的直接对手。

商学明此人狡猾如狐,擅长在暗处布局。

青云集团撤资的风波一出,商学明敏锐地嗅到了机会。

他通过自己的渠道,向陆正华递了话,暗示唐仲启在尉东的诸多问题,甚至还暗中联络了许曼云。

商学明知道,只要唐仲启倒下,他便能少一个劲敌,甚至可能借机上位。

陆正华并非不知商学明的算计,但他乐于借力打力。

青云集团撤资成了一个绝佳的切入点。

陆正华无需亲自动手,只需在会议上抛出几个模糊的“传闻”,自然有人会接过话头,将矛头对准唐仲启。

而商学明则在幕后冷笑,静待唐仲启的陨落。

周长河的发言,显然是陆正华事先授意的。

作为纪委书记,他对唐仲启早有积怨——尉东的几桩工程项目疑云重重,却始终查不出结果,这让他脸上无光。

如今有了陆正华的暗中支持,他自然全力以赴。

他摊开一份材料,语气愈发冷硬:“唐仲启同志在尉东的土地审批上,程序漏洞百出,甚至可能涉及利益交换。这些问题若不查清,提拔之事如何服众?”

常委们开始低声议论,气氛从沉闷转为剑拔弩张。有人附和:“撤资的影响太大,若不给个交代,外界会质疑我们的判断。”

另有人试探性地提议:“查一查也好,至少能澄清事实。”可这话听起来,更像是为即将到来的风暴铺路,没人相信唐仲启能全身而退。

会议结束时,陆正华敲了敲桌子,声音低沉而决绝:“既然意见尚未统一,那就先缓一缓。周书记带队查一查唐仲启同志的问题,尽快拿出结论。”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步履从容地离开,留下身后一片意味深长的寂静。

……

唐仲启尚且不知道这场针对他的风暴正在席卷而来,他最近在事业上感觉其实还不错。

他端着一杯浓茶,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茶香袅袅升起,却掩不住他眼中那股森冷的寒意。

青云集团撤资的风波虽让他焦头烂额,但他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自认还不会被这点风浪吓到。

陆正华的态度虽有些捉摸不定,时而冷淡时而亲近,可唐仲启却将这归结为上位者的惯用伎俩——欲擒故纵罢了。

他心想,自己毕竟是陆正华一手提拔起来的老部下,根基深厚,放着自己不用,难道还真会去捧那个满嘴漂亮话的商学明?

简直是天方夜谭。

然而,唐仲启的这份自信,却并未延伸到他那叛逆的儿子唐飞身上。

每每想到唐飞和顾念芯那对让他蒙羞的母子,他的心就像被一团毒火炙烤,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这对母子却像恶心的蛆虫,盘踞在他的生活中,挥之不去。

唐飞那张清秀却带着邪气的脸,还有他那根据说能让女人神魂颠倒的巨物,都成了唐仲启心头的一根刺。

他无法容忍,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竟被这个不学无术的小畜生糟蹋得一塌糊涂。

更何况,顾念芯那贱人,竟甘愿为儿子献身,连一点廉耻都不要了。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唐仲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他骨子里有股狠劲儿,几十年的官场生涯,早就让他学会了如何在暗处下手,悄无声息地解决问题。

于是,他动了杀心。

唐飞的存在,不仅是对他的侮辱,更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他雇了几个亡命之徒,都是从外省流窜来的狠角色,手上不干净,办事却利索。

他给了他们一笔不菲的预付款,指明目标——唐飞和顾念芯,叮嘱务必做得干净,像意外一样,不留任何把柄。

他甚至设想了场景:唐飞被车撞成一团肉泥,或者顾念芯从高楼坠下摔得血肉模糊,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才能真正解脱。

可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顺利。

第一次袭击,唐飞在木阳街头被一辆黑色面包车冲撞,可关键时刻,许曼云派来的保镖横空杀出,硬生生把车逼停,杀手仓皇逃窜。

第二次,几个蒙面人深夜潜入唐飞的别墅,准备用刀抹了他的脖子,却撞上了一队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枪声一响,杀手们丢下武器跑得无影无踪。

第三次更离谱,一颗遥控炸弹被藏在唐飞常去的酒吧里,可还没引爆,就被许曼云的人提前发现,直接拆了引线。

唐仲启气得砸了手边的茶杯,碎片散落一地,像是他那颗碎裂的耐心。

他没想到,许曼云这个女人,竟把手伸得这么长,护着唐飞跟护崽的老母鸡似的。

失败接连发生,唐仲启的怒火烧得更旺。

他意识到,硬碰硬行不通,许曼云的势力和资源远超他的预估。

于是,他决定换个路子,用唐飞自己的弱点下手。

这个十五岁的臭小子,不是最喜欢那些风韵犹存的美熟女吗?

那就给他送一个,让他死在女人身上,既能达成目的,又能让这小畜生死得窝囊。

唐仲启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想到了林果儿。

林果儿的脾性他摸得透彻,给点甜头,她就会像只温顺的猫,乖乖照他的意思办。

他掐灭烟头,拨通了林果儿的电话,低沉的嗓音从喉咙里挤出:“果儿,今晚来我办公室一趟,有话跟你说。”

电话那头,林果儿娇笑一声,嗓音甜得腻人:“唐书记,您一召唤,我哪敢不来呀?”

当晚,林果儿如约而至。

她穿着一件深红色的低胸吊带裙,薄纱般的布料紧贴着她曼妙的身躯,胸前那对挺翘的弧线呼之欲出,腰肢细得仿佛一握就断,裙摆下的臀部被勾勒得圆润饱满。

她踩着一双水晶高跟鞋,步态轻盈,推门而入时,带来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水味。

唐仲启抬头扫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片刻,透着一丝熟悉的占有欲,随后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语气淡漠:“坐。”

林果儿扭着腰坐下,双腿交叠,裙摆微微上滑,露出一截白腻的大腿,她冲他抛了个媚眼:“唐书记,您今儿找我,是不是又想我了?”

唐仲启没理会她的调笑,他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在两人之间缓缓弥漫。

他盯着林果儿那张精致的脸,语气平静却透着寒意:“果儿,我有个事儿交给你,办好了,我保你在圈子里再上一层,钱也不会少你的。”

林果儿闻言,身子微微前倾,胸脯更显挺拔,笑得娇媚:“老公你说吧,我还能不听你的?什么事这么郑重?”

唐仲启放下烟,身体微微后靠,双手交叉在胸前,声音低得像从深渊里传出:“唐飞那小子,你去把他勾引过来,带到你的别墅里。之后的事,你不用管,有人会接手。”

林果儿愣住了,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闪过一抹错愕。

她试探着问:“唐书记,您这是……想让我把他骗过去,然后……”她没说完,可语气里的疑惑已显而易见。

唐仲启冷笑一声,打断她:“你不用多想,只管把他弄过去。怎么勾他,你最拿手,那小子见不得你这种女人使手段。”

林果儿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裙角,脑子里却像炸开了一团烟花。

唐飞是唐仲启的亲生儿子,这个男人曾不止一次在她耳边咒骂这个叛逆的小子,可她从未想过,唐仲启会狠到对自己亲骨肉下手。

她心头一颤,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让她不寒而栗。

她盯着唐仲启那张阴沉的脸,突然觉得这个熟悉的男人变得陌生而可怕。

他是她的靠山,是她枕边人,可此刻,他眼底的狠毒却像一把冰冷的刀,直直刺进她的胸口。

她咽了口唾沫,强压下心头的惊惧,挤出一抹笑:“老公,你……真舍得对唐飞下手啊?他可是您儿子。”

唐仲启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猩红,他猛地俯身靠近她,气息喷在她脸上,声音低沉而森冷:“儿子?那小畜生早就不是我儿子了。你少废话,照我说的做。”

林果儿被他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心跳得像擂鼓。

她突然想起那些与唐仲启缠绵的夜晚,他一边在她身上发泄,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唐飞和顾念芯,那股恨意浓得化不开。

如今,这恨意竟化成了杀意,让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她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唐仲启手里的一颗棋子,而这颗棋子,正被推向一个血腥的深渊。

林果儿咬紧下唇,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头,嗓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行,我知道了。那小子好色,我有办法让他跟我走。”唐仲启满意地点头,从抽屉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到她面前:“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卡里会多一笔钱。记住,别多嘴,也别多想。”

林果儿接过卡,手指微微颤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她起身,冲唐仲启勉强一笑:“那我先谢您了。您等着消息吧。”说完,她转身走出办公室,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透着一丝慌乱。

门关上的瞬间,林果儿的脸色彻底垮了下来。

她靠在走廊的墙上,手按着胸口,喘息急促。

唐仲启的狠辣让她胆寒,她从未想过,这个男人会对自己的亲儿子下如此毒手。

她脑海中浮现出唐飞那张清秀的脸,还有他见到她时那色眯眯的眼神,竟莫名生出一丝怜悯。

可怜归可怜,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唐仲启的手段她见识过,若不照办,下场只会更惨。

唐仲启坐在办公室里,盯着林果儿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

他想象着唐飞被林果儿勾进别墅,随后一群蒙面人冲进去假装抢劫的场景,心头的郁气终于散了几分。

他完全没察觉,省里那场针对他的暗潮已悄然逼近,而他自以为完美的计划,也正在一步步滑向失控的边缘。

……

林果儿坐在她那间灯光昏暗的卧室里,指尖轻点手机屏幕,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

她深知唐飞身边环绕的全是胸脯饱满如山的熟女,自己那纤细柔韧的身段在这群丰腴尤物中并不占优。

于是,她灵机一动,决定用自己的独门绝技勾魂摄魄。

她出身舞蹈世家,筋骨柔软得像柳条,随手架起手机,摆出几个常人难以企及的高难度姿势——单腿高抬过头顶,腰肢弯成惊艳的弧度,薄纱睡裙滑落肩头,露出莹白如玉的香肩。

她对着镜头轻启樱唇,嗓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小飞弟弟,姐姐这身子软不软呀?想不想来试试?”视频拍完,她满意地点了发送键。

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唐飞的微信就炸开了锅,回复满是色眯眯的语气:“果儿姐,你这腿抬得我心都痒了,快让我看看更多!”

林果儿掩嘴轻笑,趁热打铁,又发了几句挑逗的话,嗲声嗲气地撩拨着他的心弦,把这少年哄得晕头转向。

于是这几天,林果儿和唐飞在微信上聊得火热。

另一边,顾念芯却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那天她穿着丝薄的家居服,挺着那对丰润欲滴的豪乳,温柔地拉住唐飞的手,软声劝道:“乖儿子,林果儿可不是简单角色,她跟爸爸走得近,你得多留个心眼,别被她骗了。”

可唐飞早已被林果儿的媚态迷得神魂颠倒,哪里听得进半句?

“妈,你别瞎操心,果儿姐对我好着呢!”顾念芯无奈地叹息,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却也只能看着儿子一头扎进火坑。

计划推进得如丝般顺滑。

林果儿约唐飞到她位于木阳郊外的小别墅,谎称要教他跳舞。

她穿着一件紧身舞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臀瓣,布料紧贴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胸前那对圆润的雪乳微微颤动。

她在唐飞面前翩然起舞,柔软的腰肢扭出撩人的弧度,双腿时而高抬,时而劈开,裙摆翻飞间露出白腻的大腿根和一抹粉色内裤。

唐飞看得血脉贲张,扑上去搂住她,低吼道:“果儿姐,你这身子真勾人!”林果儿娇笑一声,递上一杯掺了迷药的红酒,唐飞喝下后很快昏倒。

她冷哼一声,拿起他的手机准备清理痕迹,却意外点开了一段视频——画面中,唐飞压在一个高挑丰满的女人身上,那女人鹅蛋脸上满是潮红,深棕色的乳晕在巨乳上晃动,嘴里喊着淫荡的话:“飞儿,干妈要被你操死了!”

林果儿愣住了,这女人她认识——袁雅,省委书记陆正华的夫人。

她曾在一次私人宴会上见过袁雅,那晚是唐仲启让她多接近陆正华,她穿着低胸礼服端着酒杯上前搭话,袁雅就站在陆正华身旁,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冷艳高贵,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当时只觉得袁雅是个普通的官太太,却不知她竟也被唐飞征服。

视频里还有许曼云,那白得耀眼的胴体被唐飞撞得颤动不止,林果儿心跳加速,脑子里一片混乱。

林果儿回忆起那次宴会,唐仲启低声叮嘱她:“果儿,陆书记夫人袁雅背景不简单,你多留心。”她当时并未多想,只当袁雅是个靠丈夫上位的贵妇。

可现在,她看着视频里袁雅那张知性冷艳的脸在唐飞身下扭曲成淫态,嘴里喊着“飞儿再深点”,才猛然醒悟——唐飞这小子连省委书记的枕边人都敢染指,这背后的水深得让她头皮发麻。

她咽了口唾沫,手指颤抖地关掉视频,再看昏睡的唐飞,眼底闪过一丝惊惧。

她原本猜到唐飞与顾念芯有乱伦之情,也从唐仲启和新闻里知道他搞定了许曼云,可袁雅的加入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她一个靠姿色吃饭的小演员,如何驾驭得了这潭浑水?

她越想越怕,额头渗出冷汗,终于在最后关头放弃了计划。

她叫来司机,将唐飞塞进车里,连夜送回许曼云的别墅。

到门口时,她故作镇定地敲门,低声道:“小飞喝多了,我送他回来。”许曼云开门,眯眼打量她,却没多问。

林果儿站在许曼云那栋奢华别墅的客厅中央,昏黄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纤细却柔韧的身影。

她双手紧攥着裙角,薄纱舞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

她知道,此刻没有退路,唐仲启的阴狠和袁雅的背景像两座大山压在她心头,若不彻底投靠唐飞,她恐怕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缓缓扫过屋内的众女——顾念芯温柔地坐在沙发上,袁雅冷眼旁观,许曼云笑得风情万种,楚月汐低头不语——她们的神情各异,却都带着审视的意味,像在掂量她的分量。

林果儿咬紧下唇,心跳如擂鼓,脑子里翻涌着挣扎与屈服的念头:若献身给这个少年,自己多年经营的独立恐怕荡然无存,可若不如此,她又怎能在这场权力与肉欲的漩涡中活下去?

顾念芯最先开口,嗓音柔得像春水:“果儿,你若真心归顺,我儿不会亏待你。”她起身走近,纤手轻抚林果儿的肩,那对挺翘的豪乳在丝质睡袍下微微晃动,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馨香。

袁雅推了推金丝眼镜,冷哼道:“识时务是好事,但你得拿出诚意,别以为耍点小聪明就能蒙混过关。”

许曼云则掩嘴娇笑,调侃道:“小妹妹,别犹豫了,飞弟弟那根宝贝可不是谁都能消受的,错过了你得后悔一辈子。”

众女的话像潮水般涌来,林果儿心底最后一丝抗拒终于崩塌。

她想,自己不过是个靠男人吃饭的女人,与其被唐仲启当作弃子,不如投靠这个少年,至少他年轻气盛,还能给她几分宠爱。

她缓缓抬头,对上唐飞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嗓音低柔却带着一丝颤抖:“飞弟弟,姐姐错了,从今往后,我的身子只给你用。”

说完,她松开裙角,舞裙滑落,露出那具白皙如瓷的胴体,纤腰柔软得像柳枝,双腿修长而紧实,胸前那对挺翘虽不及众女丰满,却因舞蹈锻炼而弹性十足。

唐飞咧嘴一笑,拍手道:“果儿姐,早就想尝尝你这软身子,来,给我摆个骚姿势!”

林果儿脸颊烧红,心头掠过一丝羞耻,却还是顺从地跪在他身前,双手撑地,腰肢下沉,臀部高高撅起,摆出一个舞蹈中才有的柔媚姿态。

唐飞看得眼热,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掌,那弹性十足的臀肉轻颤了一下,泛起淡淡的红痕。

他坏笑道:“果儿姐,这屁股不赖,比我想象的还棒!”说着,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壮得吓人的巨棒,紫红的顶端已硬得发亮。

林果儿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像擂鼓,却主动凑上前,柔软的唇瓣轻轻吻上那滚烫的棒身,舌尖灵巧地舔弄,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唐飞舒服得低哼一声,手掌按住她的后脑,低吼道:“再深点,姐,用你那骚嘴好好伺候我!”林果儿听话地张大嘴,将那巨物吞入喉咙,柔韧的舌头缠绕着棒身,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滴在地板上。

顾念芯看得眼热,凑过来柔声道:“乖儿子,果儿身子软,你可得轻点疼她。”她伸手揉弄林果儿的背,像母亲般宠溺。

袁雅冷笑:“这女人倒会讨好,飞儿,别让她太轻松了。”

许曼云则拍手娇笑:“小飞,干她时多摆几个姿势,姐姐爱看热闹!”唐飞被她们撩得兴起,猛地拉起林果儿,让她站起身,双手托住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抬起来。林果儿惊呼一声,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柔韧的身子被他摆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双臂后仰,胸脯挺得高高,像献祭般任他摆弄。唐飞将那根巨棒对准她早已湿润的蜜处,用力一挺,全根没入,撞得她娇喘连连:“飞弟弟……好粗……姐姐要被撑坏了!

唐飞托着她的臀肉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林果儿那柔软的腰肢随着他的节奏弯曲颤动,像一株被狂风肆虐的柳树。

她双手抓住他的肩,指甲陷入皮肉,嘴里发出压抑不住的浪叫:“弟弟……太深了……姐姐受不了了……”

唐飞却越干越起劲,低吼道:“果儿姐,你这身子真他妈会扭,再夹紧点!”他将她翻过来,让她背对自己,双手撑地,双腿被他高高抬起,像舞蹈中的一字马。

那根巨棒从后方狠狠插入,撞得她臀肉掀起阵阵肉浪,汁液顺着大腿淌下,滴在绒毯上。

林果儿被干得神志迷离,柔韧的胴体在他身下扭成各种高难度姿势,汗水浸湿了长发,黏在脸上,嘴里呢喃着臣服的话:“弟弟……姐姐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

房间里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众女围在四周,各自露出不同的神情——顾念芯满眼宠溺,袁雅冷艳中带一丝满意,许曼云兴奋地舔了舔唇,楚月汐羞红了脸却挪不开眼。

唐飞干得满头大汗,最后将林果儿压在沙发上,双腿架在肩头,猛干数十下后,低吼一声,浓稠的白液喷涌而出,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又淌到她挺翘的胸脯上。

林果儿瘫软下来,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她终于用这具身体,换来了在这个后宫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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